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
……
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,“根据我对他的了解,他从来不会破坏别人的好事。”
“小家伙年底才出生呢。”洛小夕咋舌,“会不会太早了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
为了帮康瑞城,许佑宁就甘愿被这样虐打?
苏简安掀开被子坐起来,发现虽然离开了这么久,但她对这个房间没有产生一点陌生感。
两个年轻人十分为难的说:“许小姐,你还是回去吧,七哥的脾气……你应该比我们清楚的。”
她笑了两声,好看的杏眼里染上了别样的光华。穆司爵皱起眉,正想问她要干什么,她突然捧起他的脸,在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口,然后一溜从病房消失了。
“不是现在。”苏简安剥开一个橘子,喂了一瓣给陆薄言,边吃边说,“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很忙。再说了,之前连续吐好几天我都挺过来了,早上只是正常的怀孕反应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
许佑宁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脸红,“咳”了声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但如果为了康瑞城,她什么都可以做,甚至拉别人给她垫背,他绝不会让她活着回到康瑞城身边。
出乎意料的是,他刚刚躺好,原本背对着他的洛小夕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,咕哝了一句:“苏亦承……”
苏简安的期待碎成粉末,推了推陆薄言:“我又没生病,为什么要住院浪费医疗资源?”
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
穆司爵斜睨许佑宁一眼她是真的不懂,还是装作不懂?